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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18年4月20日
时间:1.30pm—3.00pm
地点:文学院B讲堂(DKB)
主讲人:蔡颖英(中文系博士候选人)、李志勇(中文系研究助理)
文本:唐捐《世界病时我亦病》
附加文本:李维菁《老派约会之必要》
为了配合第三十三届马大中文系文学双周《昼思》“跨传统、时空与语言之界限,让古今中外得以对话”的主旨,蔡颖英和李志勇以唐捐《世界病时我亦病》破题,剖析“病”如何成为写作的驱动力,讨论古典文学资源如何呼应现代写作,并且反思中文系的现况。
他们引用黄锦树在序中提到的“不病不足以应世”作为开场,解释唐捐创作观当中的“病根式写作”。在〈野狗篇〉里,唐捐说明病根源自于体质、个性、命运与兴趣等等,这些将会构成一种“不得不”的创造驱力,“坚持或突破,表演或破坏,通过庙会式语言,到达痉挛的美感”。因此这种写作更具有运思的能力,统合了血气和精神,创造隐喻。 “病”可以诠释为作者对某种神圣的正统形式和内容进行反叛,以达到“破体”的效果。
这种思考其实与中文系的训练和传统息息相关。以台湾为例,林文月《读中文系的人》说明中文系存有崇高的,正统的精神传统。然而中文系的这份崇高和正统是否还能呼应当下社会,创作和思考会不会被困在某个停滞的时空,最终作茧自缚。唐捐和杨佳娴因此课题在《文学相对论》展开精彩的讨论,而唐捐也在这本书〈自己的古代〉里说明:
“‘古典是现代的重要资源’,那是许多人深信不疑的观念,包括我。但这里的“是”字并非不劳而获,不证自明……如果完全不考虑‘转化’的问题,重要的资源有时居然要变成沉重的负担……”
“转化”是唐捐创作观的核心,在文本中以“炼油”和“炼丹”两种隐喻解释,唯有领受寓意、含和炼藏、吐故纳新 ,写作才能有突破,而这种突破并非盲目的跟从,鲁莽随便的破坏,而是一种解构再重构的思索。唐捐也在书中提及自己的路数比较接近Harold Bloom所言的“魔鬼化”或“逆崇高”,因此才有“变麒麟为野狗”,即把某种神圣崇高的事物“降级”,回到世俗却不显庸俗。这种做法可以看作是范式转移或思考流动。
除了唐捐的文章,颖英和志勇也带领大家细读李维菁的〈老派约会之必要〉,并用来观察唐捐如何戏拟此文写出〈现代散文专题研究课纲〉,通过互文式的写作,达到所谓的“花式用典”。读书会也针对“破体之后是否仅剩趣味支撑文本?”、“文坛中有哪些破与立的代表?”、“唐捐的庙会式语言和巴赫汀的众声喧哗有何差异?”等问题展开讨论。